【2018.06.02】盧廣仲:2018 春季巡迴-爵士場(開場:Vast&Hazy)





●前言


設定好一個月一場演出的額度,今年的春季巡迴,恰巧落在六月的高雄。
在這個屬於我的月份裡。

入場前的排隊等候,被路經的遊覽車叔伯阿姨詢問了一番。
暗自竊喜著報上盧廣仲的名諱也不需多做解釋的驕傲。


演唱會看多了,好像開始變得稍微介意場地的選擇。
四月的台北Legacy、五月的台中TADA方舟,兩個都是曾經去過的空間。
而高雄駁二的Live warehouse,專門用於音樂展演的設計,
寬闊的場地,即使半小時前才加入排隊陣列,入場後的位置也不覺得遙遠。
音響設備的收音效果集中且飽滿,更能烘托演出者的聲線。

近來小隊員們的奇蹟美照層出不窮,果斷捨棄相機不帶,
只打算用眼睛和耳朵來記憶這一晚美好。

但為什麼,我前面的小隊員個個都高人一等呢。(遙望)






●盧廣仲《2018 春季巡迴》爵士場


-開場嘉賓:Vast&Hazy

早有耳聞此次巡迴的前兩場嘉賓都是 Vast&Hazy
等候時的興奮心情,似乎都快要超越對盧廣仲的期待。

燈光暗下時的歡呼、聲音和樂器同時亮起的開場,
聽見身旁傳來了誤會吉他手易祺是廣仲的私語。
也是啊,畢竟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他們,也沒預期有開場嘉賓。

當咖咖唱出第一句,我就在心裡默默驚呼。居然是〈求救訊號〉
看了前兩場歌單,完全沒想到會是新歌,內心已經開始偷偷感動今晚的超值。
只有吉他的編曲,將主唱的聲音推得更清晰。

朝觀眾打聲招呼,Vast&Hazy,咖咖、易祺。
大咖自我介紹是咖咖,也許想換個俏皮說法,我卻覺得像呼喚小名那樣親暱。
宣傳了即將發行的專輯和專場演唱會,也順勢提起還會搭飛機到別的地方演出。
易祺賣個關子說會到某些角落,被咖咖用她一貫的淡然語調反駁,沒那麼角落。

繼續第二首歌,也是開場的最後一首〈與浪之間〉
僅用一把吉他的伴奏,讓這首歌像是換了面貌一樣的新鮮。
將原來是效果器的旋律改由弦音演繹,喜歡易祺在後段間奏的彈奏。


樂見〈求救訊號〉的驚喜、〈與浪之間〉耳目一新的設計。
著迷於易祺的吉他演奏,咖咖的聲音也讓我的雞皮疙瘩爬起數次。
這裡的音響真的太棒了。



-正式演出-

Vast&Hazy 退場後,並未馬上開始,背景音樂出現了歡樂氣氛的過年歌曲。
覺得自己彷彿走進了年節時期的商店街。

廣仲背著吉他出場,伴隨著樂手老師的爵士配樂,用幾個滑步在舞台上隨意擺動。
白色襯衫與合身黑西裝褲,而我很喜歡他只將正面的衣襬紮進褲頭的造型。

改編的〈早安,晨之美〉 原本洗腦的對啊對啊,在這裡變得慵懶自得。
讓樂手們各自SOLO,介紹自己是主唱兼舞者 (?),再跟著層疊的音樂加進舞蹈。

今晚得到的第一個驚喜,出現在第二首〈吉米寶貝〉
聽他嘴角上揚的唱著第一句「妹妹背著洋娃娃」,
偷偷想像未來的他唱給孩子的兒歌可能就是這個模樣。
後來,似乎是被歌詞逗樂,才剛唱完「眼睛腫得像西瓜」,他就樂得開懷大笑。
那一段笑聲莫名療癒。

說是可以一起唱的歌,聽見輕快版的〈快魚仔〉讓我心裡稍微鬆一口氣。
並非不喜歡原版了,只是因為聽太多次,
對歌曲最初的感動已漸漸被磨光,變得像是一首例行公事。
如同那幾年,對於〈小情歌〉的層出不窮那般無奈。


似乎覺得燈光有些刺眼,他聲控工作人員將自己後方的光源關閉,
「看暗一點會不會比較帥。」
調整過後,也因為身處在暗我們在明,使他更能看清楚台下的觀眾。
「是不是,這樣就不會那麼熱了。」
這句是在解決開頭語的一句「還好嗎?」而我們回應「很熱」的話。
但,你背後的燈關了當然不熱啊 ()

忽然問大家,六月二十三日有空嗎?台下觀眾似乎對這樣的日期有些困惑。
直到提起這次金曲獎入圍了多項,大家才意會過來。
廣仲用有點得意的語氣說,金曲獎很難入圍的,再盒盒盒地笑著。
回到正題,預告了以往都有的金曲獎After Party,今年也會有。

說下一首很適合高雄,觀眾群發出了小小的驚呼。
暫時想不起話題的短暫沉默以後,覺得還是繼續往下唱好了。
當觀眾進入等候的寂靜,他突然認真發出疑問:「為什麼不能『往上唱』?」
我想起去年的故鄉場,他也是提出了為何不能以「大笑聲」取代「尖叫聲」的困惑。


喜歡〈慢靈魂〉的改編,增加許多附點音符的旋律,
靈魂的腳步像是鄉間小路中的孩子,輕快跳著步伐往前。

Nice to meet you的前奏一下,我就偷偷驚呼出聲。
是我的心頭好啊。
看見台中場歌單出現〈淵明〉時,就在猜測今晚會不會有這首歌曲。
正值畢業季的此刻,儘管距離學生身分已久,但聽見這首彷彿又被拉進回憶裡。
特別喜歡沒有樂器陪襯的段落,直到最後一段加入其他樂手前,都只有吉他與他。


聊起今年是入行的第十年,廣仲感謝所有和他一起奮鬥的夥伴與知音(也就是我們)。
「我覺得我是一個非常幸運的人。」
雖然路上有些波折,但大致上都還算是順利地走到現在。
也就是因為如此幸運,他才想要把獲得的幸運與美好的事物分享給大家。
「謝謝大家聽我講話、聽我唱歌。」

用誠懇的語氣繼續說,如果後方身懷絕技的樂手是帶著樂具上台,
「那麼我可以說是帶著一顆感恩的心上台。」
接著彈起吉他,胡鬧地唱出「感恩的心、感謝有你」的旋律。

又到了慣例給觀眾提問的時間,似乎是被問了為什麼爵士場沒有紅酒,
他也順勢地附和著應該要有酒才對,側過頭朝後台發問是不是可以來一杯,
得到肯定答案之後卻又得寸進尺的要求,「那我可以order牌子嗎?」()


〈幾分之幾〉的主歌才開始幾句,
廣仲停下歌唱專心彈奏的動作,讓觀眾以為是忘詞或者需要接唱,
當我們笑著順旋律唱出歌詞,他卻在兩個小節後唱出原本進度的歌詞。
聽大家紛紛笑出聲來,他暫停手邊的撥絃,
聳個肩用無謂的語氣說,樂器在他手上,他可以任意控制他想唱的地方。
嘻嘻地笑,再讓歌曲繼續。

放下吉他,歌單的氣氛似乎從這裡開始轉變。
兩首爵士風格的英文歌曲Isn’t she lovelyYou are the sunshine of my life
廣仲起身左右走動,隨著節奏展開肢體舞蹈,歌聲裡的輕鬆聽得出他非常享受。

將兩首串連在一起的流暢,讓人沒有意識到是不同的曲目。
滿喜歡他唱出來的聲線,搭配甜蜜的歌詞有些勾人。
最後一段,見他晃啊晃的就轉身鑽進側邊的黑幕裡,只剩音樂繼續演奏直到結束。


消失在舞台上好一會兒,默默地從另一側返回。
前排的觀眾紛紛問他去哪裡,而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轉移了話題。
說起上兩首是來自史提夫汪達的歌曲,但剛剛有幾度忘詞很想偷看。
說著,真的有杯紅酒端了上來。
大概是出乎意料,廣仲帶點驚喜地說那怎麼好意思,再和貝斯手克安舉杯對飲。
台前觀眾開玩笑的問:「我們有沒有?」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我幫你們喝。」

說起開演前充滿喜氣的背景音樂,驕傲的說是他選的,因為希望我們都能四季如春。
看大家對於這個祝福笑得不以為然,他接著補充,
可能現在覺得沒什麼,但「等你們長大就知道了」。
說著,演起這句的表情彷彿是經歷痛苦的過來人,語尾拖著哭腔。

而後,他直截了當的說,今晚的演出沒有嘉賓,
因為「想請的音樂人攏就謀迎 (都非常忙)。」
接著提起這次巡迴的前幾場歌單,有一首舊歌大家非常喜歡,所以決定拿過來再唱。
「同場加映。」他這麼說。

我想起了打綠也曾經如此。
在印夏天巡迴結束之後,批踢踢上眾聲呼喚的歌曲始終沒有出現在正式演出,
因此,他們便在之後的快閃場次裡,將那些夢幻拿出來唱齊了。
當時有幸跟到那些遺珠,而今晚也有幸跟到了這首,〈聽見了嗎?〉
喜歡這首改編的層次感,由單純的鋼琴伴奏開始,堆疊至搖滾澎湃,最終歸於純粹。


下一首歌,先用高八度的音調念出「Be Water My Friend」,
語氣聽來像模仿李小龍,但不知為何話鋒轉到關於哲學家的生平。
他說,自從看到有些哲學家最後的結局不是太好,
就會回頭重新審視這個人說的話有沒有問題。
想舉例,卻表情糾結的苦惱著想不起來的人名,幸好被觀眾的一聲「尼采」解救。
所以,後來覺得信仰李小龍是比較正確的選擇。
但我此刻內心比較困惑的是,李小龍是哲學家嗎?()

大力「欸」了一聲開始卻按錯和弦,哼一個髒字語助詞笑說再一次。
喜歡〈你是我的水〉的氛圍。
我們重複著副歌段落歌唱或拍手,而廣仲就在我們之間穿梭著和聲或即興,
當他隨節奏混在眾聲裡喃喃唱著「我是你的」,我卻不小心有被擊中的感覺。

廣仲說,下一首歌沒有歌詞,邀請我們隨興的加入歌詞,或舞步。
我能感覺周圍的人發出困惑訊息,直到Happy Chakra的旋律彈出,瞬間解惑了。
對於歌單裡有這首感到非常驚喜,畢竟,嚴格來說這並非擁有正式結構的歌曲,
然而每回一打開《What a folk!!!!!!》,都能立刻被染上快樂的心情。
某種程度而言,我很喜歡這一首,足以排解憂愁的歌。


坐上椅子,拿掉吉他。
廣仲忽然指向某個觀眾說,有看到他舉的牌子,
順勢祝福那人的二頭肌乳酸堆積可以很快的好起來 (?)

當他說,看到有人前一天晚上就來排隊,前方觀眾似乎傳出一片被理解的呻吟。
想了想繼續說,那下次找個可以劃位的場地好了。
有人提議高雄巨蛋,而他卻想起從前到南部的演出似乎不太受歡迎,
甚至還被誤認成香港人,這回憶讓他用滿頭黑人問號的表情聳肩。
話題繼續,似乎是講到台北小巨蛋的可能性,但話說得很隱晦。

我是覺得不用劃位也沒關係,有時候站著聽演唱會會比坐著更有臨場感。
只要改以序號入場,其實就能解決夜排的問題了。
而我也認為,必須要阻止這樣的風氣才行。
不只是安全或辛苦的問題,
假設,當孩子說要夜排盧廣仲的演唱會,身為長輩其實會對歌手印象扣分的啊。


在椅子上,唱著僅以樂手伴奏的〈我愛你〉〈手機仔(一)〉
起身來到舞台右側,滑步隨著爵士的曲調唱起慵懶的Oh Yeah

當幾乎面目全非的前奏響起,我卻跟著唱出了〈再見勾勾〉的第一句歌詞,
旋律進行著,但廣仲並未唱出。
才想說我是哪裡來的靈感會有這樣的反射動作,
就聽他的麥克風傳出「第一句怎麼唱?」的忘詞。
台前一位觀眾提點了一句,卻獲得廣仲震驚的回頭一問:「你怎麼知道!」
距離太遠,並未聽見答案是否和我相同,但當歌曲重新啟動,就證實了我的猜測。
好的,我其實有暗自得意聽到前奏猜出歌名這件事 ()

帶動我們的雙手打起節奏,但滿場的鼓掌回音,剛開始讓我們有些摸不著頭緒。
重新拿起吉他的〈愛情習作〉,特別專注在彈奏上,那每回都能充滿戀愛感的勾弦。

驚喜的〈一個便當〉,是我第一次聽見這首的現場演出。
真假音轉換、海豚音、彈舌音加上快速的歌詞與節奏,在他的演繹之下真的好過癮。


朝觀眾問一下現在的時間,果不其然總是獲得謊報的答案。
「騙人!」提高音調的拉長語氣,能聽出他性格裡的可愛。
對著耳機裡的工作人員再次詢問,卻又被觀眾干擾的插話說「他騙你!」
聞言,廣仲作勢生氣拆下耳機,朝向那位說谷淳騙人的觀眾,「你來跟他說!」
覺得這樣的互動真可愛 ()

歌單即將來到盡頭,他說起自己剛出道時,
因為白天上課、晚上表演,所以同學給了他「體力王」的稱號。
回想那時候的瘋狂,即使汗水浸濕短褲也不覺得累,
而這樣在台上燃燒生命的演出,也因此讓他獲得「燃燒系藝人」的稱號 (?)
但現在過了十年,偶爾會開始感到疲累。

說起自己有一陣子真的累到,在家洗澡時,
當蓮蓬頭沖下水來,他的眼淚也順著水流下,同時甚至哭著說「啊怎麼這麼累~」
聽起來有點浮誇,但我相信那是有可能的。
從來都不太抱怨的廣仲,擁有逆來順受巨蟹座本質,在逞強背後只能默默釋放。
但,哭完之後就能重新開始了。

他說,在成長的過程中學到了一件事。
可能在年輕的時候,仗著體力好可以無的放矢,不需要考慮的行動,
但直到長大才明白,學會了收,才能夠收放自如。


心得分享完畢,接下來是最後一首歌了。
聽我們哀號著不想結束,他偏頭攤一攤手,
「好啊那就不要唱最後一首歌……我們直接唱安可的第一首歌!」
大笑著cue老師下安可曲,但放出的當然還是主歌單裡的最後一首。
延續了這樣的歡樂,結束在〈別在我睡著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最後他說,祝大家四季如春,並擁有強健的體魄以及保持身心靈健康。
揮揮手,與樂手們一起離開舞台。



-安可-

熱情的南部鄉親,每回都讓安可的聲聲呼喚充滿活力。
廣仲帶著一把吉他,返回舞台中央的椅子上就坐。
聽見他說「我想要過的是,有你們的生活。」彈著吉他唱起100種生活〉

曲畢,他帶著笑容張開手,像是集氣一般用力往上舉高,口中喊著「查克拉~」
將看不見的能量捧在頭頂,往前朝我們拋出,如此循環了幾次。
可愛的是,台下觀眾也紛紛舉起雙手做出接收的姿勢。


一陣笑鬧後的靜謐,是集體屏息的等待。
深吸一口氣,他說,每一場對他而言都是獨特的存在,而我們是如此特別。
謝謝我們跟他一起創造這個腦海中獨特的回憶。

最後一首歌,完整版的〈明仔載〉
「我一直真心的覺得每一個明天都會更好。因為在那個明天,有一個你們存在。」


真正結束了。
廣仲說著謝謝,腳步同時往舞台側邊移動,卻被上台的鼓手Fin伸手推回原位。
意會到還沒謝幕的這件事,他帶著樂手們並排朝觀眾深深鞠躬。

直起身,他鼓著掌指引我們往一旁的投影布幕看去,用一種參加發布會的神情。
螢幕裡以黑底白字捲動著工作人員名單。
順著他的視線,在密麻的字幕裡看見「造型Stylist:盧廣仲」,我們都笑了。



─會後簽名─

散場時,背景音樂播放著〈幾分之幾〉。
我們隨著人潮,背對著舞台往外移動,卻聽見身後傳來了合唱聲。
回頭一望,聚集在舞台前的人們,正左右揮著手臂歌唱。
那畫面溫馨又可愛。


簽名會的排隊動線由門口開始,大家有秩序的一路往後補上隊伍。
失去路燈的漆黑裡,整列人龍安靜地席地而坐。
跟著隊伍緩緩前進時,腦中籌畫著該跟廣仲說些什麼才好。
想了想,覺得給予今晚演出的感想是最直接、也最好的Feedback

來到他的面前,緊張到鋪陳順序錯誤的先說謝謝他把〈聽見了嗎?〉拿過來唱,
才補充因為我台北場沒有到場。
再接著提起令人驚喜的〈Happy Chakra〉,以及今晚的歌單真的超級棒等等。
他總是綻開笑容和我對望,同時,眼角餘光也看見他手上的塗寫其實並未停止。
對於這樣簽得熟練的動作,感到有些心疼。

其實我並不需要那麼多簽名,只要能跟他說說話,給點回饋才是重要的。
可以的話,如果將簽名會改為握手會,我們四目交接的片刻就能更多了吧。
也是希望他能多休息。畢竟,整場演唱會彈奏下來,有多耗費手腕和手指力量哪。

最後,本想跟他說聲小巨蛋見,卻又覺得這樣斬釘截鐵的認知似乎有些奇怪,
於是話到嘴邊改成了:小巨蛋有機會見面嗎?
聽了問題,他瞬間定格兩秒,才笑著點頭說有機會有機會。
對於自己似乎問了一個令他為難的問題,有些不好意思的默默往旁邊退開,
而他放下了筆朝我伸出手來,我才想起忘記要握手了。
這瞬間的主動,讓我的內心感到暖暖的。

後來才知道,排在我後方的佩玲正幫我側拍時,
杰哥不好意思打斷她,只能懸著手等候,再向佩玲接過準備要簽名的單曲。
而廣仲身旁的經紀人,則是將簽好的單曲轉個方向,正面朝向我們,以雙手交還。
這些小動作,都讓人感到窩心。






●結語


廣仲的聲音有種魔力,歌聲和笑聲都是。
儘管今晚的人潮在眼前各種阻擋,仍然能感受到他穿透而來的力量。
但回頭想想,總覺得少了什麼。
看了影片才發現,是因為我的視線裡沒有他止不住蜷曲扭動的雙腳。

一如我對他本人當面說的,真的非常喜歡今晚的歌單。
沒有嘉賓,但偶爾,我們也會自私地不想讓人占住屬於他的時間。

特別想說的是,這回,我從廣仲身邊的人,感受到了一些什麼。
他們的溫暖有禮,似乎就是互相影響彼此的原因。
我想起中午在高鐵上看的少勳和彥澤直播,
范少勳說,常有人說他很暖,是因為他生活周遭都充滿著好的事物。
而他也希望自己能成為我們生活周遭的這樣一個人,那麼我們也會變得很暖。


很慶幸自己選擇了高雄場,從開場到主場都動人的這一場。
看過許多演唱會,很喜歡南部粉絲對歌手展現的熱情,那是北部的觀眾少見的特質。
沒有要戰南北(?),只是比較喜歡置身在這樣的人群當中,感受加乘的愛。

炎熱的南台灣,有Sandy與佩玲和我一起。
一路上,聊著前一天彷彿被下蠱的幸福、計算著因某人產生的陰影面積。
說說笑笑的荒唐,以及在大馬路上走走停停看來非常可疑欠盤查的行車路線,
都讓這趟旅程變得更加深刻。但我們老是忘記要合照啊。

未到夏至,屬於台灣的春季似乎就在六月初提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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